他们死也想不到面前的这人就是那九天之上的大昭显圣真凤天后——柳媚儿。
天后此刻也是一头雾水,这臭烘烘的牢房让她心情糟透了,她当然知道自己身边的这两人是谁,听见这厮辱骂自己,想开口回敬,但是发出的只有唔唔声。
天后心思何等机敏,她看着隔壁那几近癫狂的贾霍,咯咯一笑,站起身来,抖动了一下自己傲然的双乳,这下把贾霍和海天阔都镇住了,他们两人张大了嘴,看着面前这个女子——
舞动着扶柳一般的身姿,对着贾霍摇晃一下屁股,然后一个俯身——贾霍就这么跟着她动作撞在了粗实的木槛上,他顾不上头顶的疼痛,继续死死盯着天后的身子喘着粗气。
天后时而双腿并拢蹲下,又扭着胯部缓缓起身,时而将大腿高高抬起——又慢慢放下,对着贾霍露出了她精致修整好的茂密丛林和水润泛光的私处——销魂散可是催情圣物,她也学着贾霍的模样,喘着粗气。
海天阔大部分时间都只是看见了蜜桃一般的雪臀和莹莹如玉的脊背,还不觉如何,那贾霍已经瞪大了双眼,泵出了缕缕血丝,这简直是个魔鬼!
可偏偏自己的目光被她的动作牵扯着去欣赏那眼前的完美酮体,碰不到!
骂?给朕接着骂啊?
天后心里得意极了,对这种急色鬼,她真是太熟悉了,此刻贾霍定然是比身受十指穿心之痛还要难熬。
一阵脚步传来,暗闻天带着一队舞风阁员来到了三人面前。
他也呆住了,囚天牢不管饭?
瞧瞧把贾大人折磨的这副饿极了的样子,还好当年宁王放了自己一马,没有进来受这份罪。
「闻公公!」
贾霍如同见到了亲人一般喜悦。
他钱财不多,捉襟见肘的时候自然是把好铁全部使在了钢刃上——最后的那笔孝敬,大半数银子都进了天后面前的红人,闻天闻公公的口袋中。
暗闻天是贤相之后,贤相和奸臣最大的区别就是:贤相办事,无论收不收钱,当然有钱收最好,而奸臣只爱收钱,不愿意办事。
那海天阔不但骂了天后,还是心志高远,两袖清风的状元,这可是幻想中的自己现实的投影,所以这两人如果可以,他肯定要救。
当暗闻天提起囚天牢,天后就想起来——好像有个家伙,被自己丢在里面很久了,事情太多,自己居然忘记了。
至于那贾霍,天后不在乎他把钱财送给了谁,送了多少,她就是想看这视财如命的东西一贫如洗之后的倒霉模样。
所以这两人明天就要被削为庶民,永不复用,收拾好行李滚出囚天牢了。
这两人和你有什么关系?天后刚想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嘴上多了一个口环,然后就迷迷糊糊地被暗闻天派舞风阁员送到了这里。 而暗闻天则是赶紧去办理两人的文书官牒,毕竟这天后心思一日数变,还是早早敲定为好,又领着舞风阁员去提拿淫具,这紧赶慢赶才不至于让天后多等。
吱扭一声,海天阔和贾霍的牢门就被打开了,呆立当场的两人被暗闻天拉进了中间那个监房,他附耳在贾霍一侧说到:「贾大人,事已办妥,你银子使得有劲儿,小人无以回报——那钱是不能退回了,这是得罪了天后的一个嫔妃,明天就要被咔嚓了,知道贾大人好这一口,孝敬孝敬您,算给您送行了,哦,那海大人家中也是耗尽了余财这才捞他出来,大人您多多提携他一把……咳咳、两位这几年来受苦了,今晚好好销魂一把,明日上路回家吧。」
海天阔此刻还在梦中,他看着惊恐的天后不知在想些什么,而那贾霍则是死死盯着舞风阁员推进来的一件件自己的老朋友——木马,细鞭,带着结的长绳……
天后此刻吓得花容失色,本以为暗闻天只是在这囚天牢中和她戏耍一番,可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就这么被他丢在这两个人手中,她呜呜地高声叫着暗闻天,却见那混蛋头也不回地关上了牢门,匆匆离去了。
她只好扭头看着步步紧逼过来的贾霍……
「呜呜!!」(不、不要过来……朕、朕已经放你离开了!)
「呜呜!!」(朕、朕错了,不该那般戏弄你,你放开朕、朕会让你舒服的!)
「呜!呜呜呜!!!!」
天后的双乳被贾霍一把抓住,他揪着天后的两个乳头将天后拉倒跪在自己面前,也不多说,掏出了那根许久未见天日的紫黑色肉棒,足足有六寸多长,这在天后看来也并不算出类拔萃,但是这却是自己第一次被人用强将肉棒捅进嘴里,嘴中的口环让她无力抵抗,拼命吐出的舌头反而更给贾霍带来几分湿滑享受。
「呜呜呕咕呕咕、咕噜噜、咕噜噜」
快速地来回抽插让天后几欲作呕,羞愤难当,这人不是先皇,也不是暗闻天,竟然就这么轻易地享用到了她高贵的口穴来服务自己的那根肉棒,他只是个囚天牢中的逆臣犯人啊!
想到这,一股强烈地刺激冲上天后的脑海,在无边的羞惭之中,竟然隐藏着一股洪大的快感,这种快感让她机敏的思维变的迟钝,变得茫茫然不知身处何处。
(我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给这个东西……它……动得好激烈……嗯嗯唔……)
天后不自觉地开始运用她的舌头为面前这根肉棒又舔又勾地侍奉起来,由于贾霍太久没有碰过女人,加上天后那纯熟的技艺、温暖的口腔,这实在是他遇到过得最销魂的口交经历,就这么咕叽一声,射在了天后口中。
「呜呜……嘎哈……」
天后无法吞咽也不能吐出,只能由着积累已久的陈年精液一半滑进胃中,一半顺着自己的嘴角淌下。
「呼,啊哈,这婊子,不愧是嫔妃,哈,老子这根身经百战的大肉棒就这么被含出来了,厉害厉害……」
贾霍还在回味刚刚的感受,一回头看见了下体已经挺立到要破出裤裆展露在外的海天阔。
「海老弟,来来来……」
「不、我不可、奸淫女子充军三千里……」
海天阔此时已经看得头昏脑涨,只是凭着一口气守住心神,这才勉勉强强保持了理智。
「嗨,三千里算什么,这美肉身上有起码五千里!有山有水,良田美景,老弟不能暴遣天物啊!」
贾霍拽着天后的乳头将她拉起身子,不顾天后的哀嚎揪下了一把她茂密丛林中的一撮阴毛,然后挥洒在半空中。
天后那就是暗闻天也不敢触碰的禁地就这么被人当做路边的野草随意采摘,本应该无比愤怒的心智在销魂散和刚刚那番行为的挟持之下,竟然有了快感。
她可是天后,万人之上的大昭显圣真凤天后,从来没有活人能忤逆她的心意。
但是今天,她就这么被当做一个可以被任由凌辱的……玩具。
暗闻天再如何过分,他也不敢这么投入的演出真正对待奴隶的态度,只有不知道她身份,又精通此道的这些淫贼,才能带给她如斯真实的奴隶体验。
(这就是被人任由玩弄,没法反抗的感觉吗……啊……好刺激……好……。好新奇,闻天为什么……现在才……)
「扑通」一声,她又被按在了地上,此刻的天后已经没有了刚刚那么顽强的抵触反应,只是呻吟着等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
海天阔那根肉棒……短小,仅仅只有四寸长,是她见过的最短的一根了。
「噗,咳咳、嗯,老弟不用脸红,你那么出色的学识,就算是短上这么半截,嘿嘿,嘿嘿,够用,够用……」
海天阔被这话羞得臊红了脸,一个男人,最不能让人质疑的就是这方面。
非礼勿……圣人,你可知这美色在前的滋味?我在枯燥的四书五经里寻觅这多年,可没见过什么颜如玉!
他抱住天后的头按在了身下,天后的嘴被口环撑开得老大,如何去拒绝,只有伸出舌头围绕着海天阔的龟头打转,心中一阵嘀咕,就这么短小的肉棒也可以来享用自己了么?
天后的下体居然又泛出了大片蜜汁,这种由最高的地位跌落到深渊的感受是。。。蒸腾的内心,急促的心跳,还有那一张一合,勾连出丝丝条条蜜汁的小穴。
比较刚才还更为用心的舔舐之下,海天阔也迅速的吐出了他的精华。
酸腐的滋味中还带着一股清香,这人是个雏儿。天后从口中和刚刚不同的精液味道推断出海天阔的状态。
「嘿嘿,老弟好本事,比哥哥我差不了多少,这小嘴确实是个销魂窟,进得出不得,来来来,今晚有得消遣了。」
*** *** *** ***
「哦哦唔呜呜!!!!」
天后被放在了刚刚暗闻天送进来的木马上——这木马主体是一个高于地面三尺多的三角横木,前端有个木质的马首,后端则是一根丁字架,此刻天后的双手便平举在耳朵的高度被丁字架两侧的铁链铐起,这样一来天后的一举一动都完全地暴露在了贾海两人面前,因疼痛而扭动挣扎的娇躯带起一波波肉浪,翻飞在这木马上。
他们没有去揭开天后的头罩,因为他们也知道,这嫔妃纵使如此境地,也要保留一份后宫的尊严。
而对天后来说这自然又是一种别样的刺激,娇羞的容貌一直是自己自信的来源之一,另外的部分是盖世无双的武艺和那颗七窍玲珑心,可现在,全都没有了。
黑乎乎的头套带走的不仅仅是天后顺畅呼吸的权力,仿佛也带走了她的大半自信,如今被残忍剥离下引以为傲的一切的天后,不禁在思考,我是谁?
脑海中响起一个可怕的声音:
「……是那种最风骚,最下贱的性奴……」
「……现在的我啊,不是那大昭天后柳媚儿,而是主人的贴身奴隶媚柳儿……」
熟悉,深邃,充满着诱惑的意味,这不正是自己的声音么?
「呜呜呜呜!!!!」
随着贾霍的一记鞭打,天后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巅峰,她的蜜水止不住地从小穴深处澎湃激射,哗啦啦淋湿了身下的横木一大截,正沿着横木侧面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地上。
「哦……看来这人已经是被调教过了的呢……」
贾霍将鞭子递给了海天阔,海天阔此时还能说什么呢?
「啪」的一声,天后的胸部泛起一道红印。
「呜呜呜呜呜!!!!!!」
她不断挣扎扭动着身体,可是高潮过后敏感而脆弱的身体传来的只有阵阵疼痛,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尖锐的横木上,那横木虽然已经被自己的淫水打湿,不再似一开始那么粗糙,但是这也让它又深入自己的小穴几毫……
她摇晃着螓首,不住哀嚎。
悲愤,羞惭,又带着愉悦的呻吟响彻了整个囚天牢。
最后的最后,两人精疲力尽地枕着全身上下遍布蜡滴和绳索捆绑痕迹的娇喘美躯沉沉睡去,当然,他们避开了还在继续涓涓流着浑浊湿滑精液的小穴和后庭就是了。
一觉醒来,两人对着空荡荡的囚牢默然不语。
片刻之后。
「啊,死老天,又见面了!」
贾霍一袭麻衣,兴奋地对着天空大喊,而他身边的海天阔则是四处观望了一番,又垂下了头。
贾霍的那些酒肉朋友消失的快速而安静,他也从未抱有过什么希望,但是海天阔的朋友都是有着同样苦读圣贤教诲,并约好入朝一展抱负、志同道合的才子学士啊。
圣贤说过要接引出狱的同辈么?好像没有说过……
「哎!何必在意那许多!」
贾霍一副坦然的样子,「咱们两兄弟也算是逃出这『囚天牢』的第一组,那今后可是要载入史册的,你的那些书呆子朋友也未必有你我这般威风!」
寒暄一过,两人到了分别的时刻。
「哎,这京城老子是待不下去了,老弟,怎么样,跟着哥哥走吧,虽然现在我一文不值,连套像样的衣服也没有,但是我保证,不出十年,我还会回来的!」
贾霍自信的一笑,「那时候,你会听到一个叫做霍三爷的名字,这个名字将在京城呼风唤雨……」
「道不同,不相为谋,贾兄保重。」
海天阔一拱手,向着京城繁华街道走去。贾霍看了一阵子,默默骂了一句呆货,也转身向着城门口跑了。
不到五年,京城最大的地下娼妓馆中,身着锦衣的一位富豪端坐在房间中,那张四四方方的脸上带着一股刚正不阿的气势。
他是这里的主人霍三爷,今天,他要去享用一个名叫「媚柳儿」的名妓。
而那海天阔,哦,很快我们就会再次遇见他。
(其实也未必,还没想好要不要他出场,询问一下,大家让他出场么?)
*** *** *** ***
御书房中,清洗干净身子的天后披着一件洁白的锦缎坐在龙椅上批改着昨日的奏章折文,暗闻天那消瘦的身影正在往外慢慢蹭出。
「等一下。」
天后还是那副冷冰冰的威严气势,她头也不抬地喊住了暗闻天。
「呼——陛下有何吩咐。」
暗闻天转身一拜,一阵清风拂过,他觉得自己脸上软软的,湿湿的,还有些淡淡的桂花香。
他伸手摸摸脸,又抬头张望一圈,天后还是坐在那龙椅上,只不过也抬起头看着自己。
「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