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吗贱货?」
「啊…我受不了了…给我…求您了…」药物加上挑逗让妻子欲火焚身。
「求我」
「求您…啊…给我…」小方在极力压抑自己的声音。
「大点声…」
「求您给我…啊…」妻子的声音比之前高了些。
小方身後的程艳艳没有停止挑逗,假阳具在妻子的阴户外慢慢的摩擦着。
「还是不够大声」
「求您…给我…」小方几乎是带着哭腔喊了出来。
「贱货,在自己家里被玩这麽爽吗?你这麽大声音不怕吵到你的邻居吗?看起来温柔贤淑的小少妇,叫声这麽大好吗?」
「啊…求您…不要说了…给我…我要…受不了了…请进入我的身体吧…啊…」欲望控制了大脑,此时时刻的小方最想要的可能是身体上的满足感吧。
「进入你的身体?平时就是怎麽教你的吗?」
妻子身後的程艳艳加快了摩擦的频率,仍然没有插入的意思。
「啊…嗯…求主人…操我…的…骚逼…」小方已经完全陷入了欲望旋涡之中,高声喊道。
视频中的程艳艳耸动身体,缓缓将假阳具插入小方的体内。
「啊………」妻子发出了悠长的一声呻吟。
「贱货,好好让你爽爽,哈哈,享受这个过程吧。大点声给我叫出来,就像从前一样」
程艳艳慢慢加快了耸动的频率和幅度。
「啊…嗯…操我…主人…啊…」
黑色漆皮连体衣,下身挺起的肉色假阳具随着程艳艳的动作在小方的两股之间进进出出。是的,妻子被一个女人操了,她甚至都不清楚正在被一个女人操。被一个女s,我的所谓的「主人」,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注视下,在自己的家中,趴在地上,双手拷在身後,只有一条黑色连体袜,被踩在一个男人的脚下,就这样被操着。
「…啊…好…舒服…啊…嗯…啊…不要…啊…」小方的叫声听起来是那麽淫荡,可以感觉到她此时正享受着巨大的快感,而这种状态是我从来没有看到妻子表现出来过的。「也许妻子喜欢这样?」我不敢往下想了。
「贱货,在自己家里被主人玩弄是不是很刺激?」魔王不失时机的说道。
「啊…啊…嗯…是…啊…快些…好吗…」也许是女人的缘故,程艳艳的动作显得不如男性那麽持久和有力,而感觉到下身插入慢下来的妻子在药物的刺激下,竟然主动要求加快抽插的速度。
「哎呦,嫌慢了是吗?贱货,我看你是骚的不行了。嫌慢的话,大点声求我快点操你的小屄。」魔王将手中连接着小方项圈上的狗链子递到程艳艳手中,擡起了踩在妻子身上的脚,程艳艳接过狗链子向後用力拉起,小方的头因为项圈上作用力的关系向後扬了起来,程艳艳伸出一只手把在妻子的肩头,另外一只手用力拉动铁链。
「…啊…」随着小方的一声呻吟,她的上半身擡了起来。看得出程艳艳很吃力,但妻子上身的重心调整好之後,显然就没有那麽吃力了。现在的妻子,跪趴在地上,下身被程艳艳的假阳具深深地插入着,高高的擡起了头,乳头上的乳夹连着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保持这个姿势,程艳艳开始大幅度开快速抽插下身的假阳具。
「…哦…呜…啊…啊…好深…啊…啊…快点…主人…快点…」此刻的妻子已经忘记了自己的矜持,彻底成为了自己欲望的奴隶,随着假阳具的进出抽插轻轻地摇晃着头,乳头上的铃铛也随着小方身体的摆动发出清脆的响声「叮当…叮当…叮当…」,小方尽情的享受着变态的折磨太给她的肉体冲击。
「爽吗?贱货,喜欢这个姿势被操吗?小方」魔王已经坐在了沙发上翘起腿侧着头一边通过连牙耳机说这话一边看着程艳艳和小方的表演,我虽然看不到面具下魔王的表情,但我可以感觉到这个恶魔的得意。
「…啊…喜欢…啊…好痒…啊…我…要…,…好…喜欢…啊…,…求您…快点…啊…再快…啊…快点…求您…」小方一边感受着身後的插入,一边向後耸动着自己穿着黑色大网眼连裤袜的屁股配合着身後的插入,此时此刻的小方,我的妻子,像极了一个十足的荡妇。
「你说什麽,我听不到啊」妻子的声音我从视频里已经听得真真切切,这个恶魔居然说听不到。
「…啊…求您…啊…再快点…啊…操…我…」因为妻子头上戴着耳麦,只能通过耳麦中听到电话里魔王的声音,而自己的声音应该是被耳麦屏蔽的听不清什麽,小方应该不知道自己说话的音量,她又加大了乞求的声音,呻吟声也大了起来。
程艳艳穿着一身漆皮黑衣还在卖力的耸动着连在她下体的假阳具,也许是经常调教男的原因,竟然感觉不到她很累,抽插假阳具操弄小方的频率和力度都没有减弱的意思。
「小方,记得我刚刚认识你的时候吗?那时候你那麽清纯,想不到你居然喜欢被玩弄,而且这麽下贱。」
「…啊…啊…不要…说这些…求您…给我啊…再快点…求您…」
「还不承认吗?还不承认自己下贱吗?你明明知道现在操你的不是我,假鸡巴,真鸡巴你都分不清了吗?」魔王终於还是捅破了这层窗户纸。
「…啊……」小方一声拖着长音的呻吟声传了出来。
「贱货,想不想看看谁在操你」魔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蹲在妻子面前。
「…啊不…不要…」虽然小方看不到东西,但是正像魔王说的那样,女人是多麽敏感的生物,小方一定已经感觉到了,正在她身後驰骋的阳具不是真的,有另外的人在做着本来魔王才会对她做的事情。
「为什麽不要?你不想看看谁在操你吗?不想看看是谁在家里操你吗?骚货,明知道是别人在操你,你还很享受这个过程是不是?」魔王的声音像一把冰冷而又戏谑的剑,正一层层挑破妻子心里防线上一道道薄如蝉翼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