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环跟了进来,奇道:“哪儿来的夫人?”
“就是……”
安乐还没说完,楼上有人厉声唤道:“欲奴!”
“哎!”安乐应了一声,连忙放下兔子。
“等等!”杨玉环拉住她,“什么欲奴?”
安乐玉脸一红,嗫嚅着没有开口。
“让你打水呢,又死哪儿去了!”
随着一声娇喝,一名美艳女子扭着腰肢,妖妖娆娆从楼梯上出来,正是那个叫孙寿的低等侍姬。
迎面见到杨玉环,孙寿神情顿时一僵,赶紧换了脸色,垂下手,小心说道:“公主。”
杨玉环斜了她一眼,冷冷道:“大半夜的还不睡,干嘛呢?”
孙寿陪着小心道:“回公主,奴婢正准备洗漱就寝。”
“安乐堂堂公主,是你能使唤的吗?”杨玉环双手手背叉着腰,气贯丹田,痛喝一声,“敢这么欺负人!”
孙寿花容失声,腿一软,屈膝跪下,“奴婢不敢。”
“你刚才叫她什么?”杨玉环寒声道:“说!”
孙寿低着头,不敢作声。
“叫她欲奴。”头顶传来一个声音。
吕雉身着宫装,长裙曳地,她双手交握身前,腰背挺得笔直,带着母仪天下的气度,沿着楼梯抬阶而下,淡然说道:“她如今是我的奴婢,我给她赐了个名字:欲嬛。”
杨玉环凤目腾起怒火,深吸了一口寒气,丰满的胸部像要炸开一样。
程宗扬心头发毛,生怕杨妞儿一怒之下,突然拔出斩马刀,把吕雉给一刀两断,甚至大卸八块。
出乎他的意料,杨玉环反而轻笑了一声,迈着长腿,走到吕雉面前,双手环抱在胸前,毫不客气地望着她。
“她如今给你作了奴婢,你给她改了名字叫做欲嬛。哪天若是本公主给你作了奴婢呢?你会给我赐个什么新名字?”
程宗扬愕然张大嘴巴。
杨妞儿居然没有大打出手?这是转了性子吗?太恐怖了吧!
吕雉仰起脸,毫不示弱地望着杨玉环,“便叫月巴好了,或者月半,你自己挑一个。”
程宗扬听得拳头都硬了。吕美人儿真敢说啊,她不要命了吗?两个人几乎是身贴着身,一旦动手,自己想拦都来不及。
杨玉环嗤笑道:“嘲讽我胖吗?”
咦?杨妞儿竟然还没动手?程宗扬满心狐疑,留心一看,却见黎锦香轻轻勾着杨玉环的衣角。
吕雉道:“本来就胖,难道还不让人说吗?公主殿下再霸道,焉能堵住天下悠悠众人之口?”
杨玉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吕雉,然後轻启朱唇,轻蔑地吐出一句,“你个侏儒。”
吕雉目无余尘的骄傲和高高在上的雍容贵气一下子僵在脸上。
“跟我比,你就是这个!”
杨玉环挑起小拇指,在吕雉面前晃了晃,嘲笑道:“可怜的小矮子,你这辈子都长不高了。”
说罢她对呆在原地的吕雉理都不理,一把扯起安乐,趾高气昂地说道:“跟我来!你个没用的东西,居然被一个小矮子给欺负了!姑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看我怎么教训你……”
◇ ◇ ◇
“呜呜呜……”
吕雉扑在床上,双手抱着锦衾,埋着脸,哭得梨花带雨。
程宗扬又是好笑,又是没辙。
这回是吕雉先找的事,却被杨妞儿反唇一击给诛心了。她讽刺杨妞儿霸道,可她也不是个善茬,生性好强,骨子里自有一番不服于人的倔强,即使被杨妞儿的拳脚暴力打得还不了手,也没服过软。唇枪舌剑,从来不落下风,结果被杨妞儿一句“侏儒”给破了防,哭得肝肠寸断。
“好了,好了,别哭了。”程宗扬俯身呵哄道。
“我不就是长得矮了一点点儿吗?她凭什么骂我侏儒!”吕雉满腹委屈,泣声道:“我怎么就侏儒了!”
杨妞儿要是骂些别的也就罢了,汉宫可是有侏儒的。那些侏儒不但矮小,而且长得奇形怪状,作为专心用来戏耍,逗人开心的玩物。吕雉高高在上惯了,突然间被杨玉环扣了个侏儒的名号,可以想像她的心情。
吕处女有羽族血脉,身体轻盈,骨骼纤细,身高……也就一米五多点儿,虽然体格匀称,纤秾合度,但这身高在杨玉环面前确实不够看——单是杨妞儿那极富冲击力的大长腿,就够吕美人儿仰望的了。
更狠的是那句“这辈子都长不高”,简直是挥起斩马刀,把吕雉的心都剁成馅了。果然最伤人的都是实话,连点儿指望都不给。
程宗扬劝解道:“你不是也说她胖了吗?”
吕雉捶床道:“她本来就胖!”
那你本来也不高啊。程宗扬明智地把这句话放在肚子里,没说出来。
吕雉侧过脸,眼泪汪汪地说道:“你是不是也嫌我矮?”
程宗扬果断道:“没有!”
吕雉嘴一扁,又痛哭起来,她把脸埋在被子上,抽咽道:“肯定有!你就是嫌弃我……”
吕雉越哭越是伤心,“她还嘲笑我老处女……你都不肯……唔!”
讲道理是没用了,嫌不嫌弃看行动。程宗扬二话不说,搂起她的纤腰,将她的亵裤,连同里面的霓龙丝衣一把扯了下来,然後扒开她的大腿,低下头,一口含住她的玉户。
吕雉的哭泣声戛然而止,喉中发出低低的惊呼。
她腰臀被搂得拱起,带着胡茬的下巴蹭在玉阜上,滚热的嘴唇包裹着自己娇嫩的性器,那条舌头抿开肉缝,在柔腻的阴唇间舔舐着,粗暴而又温柔,秽亵而又亲昵……
吕雉娇躯发烫,浑身酥软。那条舌头在穴口处打着转挑逗几下,忽然灵巧地卷住花瓣上方的肉珠,用力一吸……
“啊——”吕雉一时间魂飞魄散,蜜穴淫液飞溅。
程宗扬松开嘴巴,挥起手掌,在吕雉丰腻白艳的美臀上“啪啪”拍了两记,喝道:“贱婢!把屁股扒开,主子要肏你的屁眼儿!”
吕雉的哭泣被主人粗暴地举动压制住,她乖乖抱住臀肉,朝两边剥开,将自己的後庭绽露出来。紧接着那根火热的阳具挺来,在自己湿腻的嫩穴间挤弄了几下,然後顶住肛洞,粗大的棒身如同火龙一样,粗鲁地贯入体内。
“啊!啊!”
吕雉屈膝伏在榻上,双手攀着床栏,被主人凶猛的肏弄干得呼吸散乱,娇喘不绝。
程宗扬凶猛地挺动下体,小腹撞在美妇赤裸的臀肉上,干得“啪啪”作响,一边喝斥道:“让你哭!”
“没完没了是吧?还哭不哭了!”
身下的美妇被干得花枝乱颤,颤声道:“不,不哭了……”
“以後再哭,只能被主子干哭,听到没有!”
“听,听到了……”
“要叫老爷!”
“是,老爷……”吕雉吃力娇喘道。
耳边传来一声低笑,忽然身体一轻,被主人拦腰抱起。
吕雉“啊”的叫了一声,粉臀猛然间坠下,却是主人双膝支在床上,上身後仰,用了个铁板桥的姿势,将她顶了起来。
粗大而坚硬的阳具杵进肛内,整个身体的重量几乎都落在上面。吕雉不由自主地收紧肛洞,接着肛中粗大的肉棒一拧,主人一手握着她的腰身,一手搂住她的双膝,将她整个人旋转过来,面对着主人。
深入臀内的阳具搅动着肠道,收紧的肛蕾仿佛被肉棒钻开,突如其来的冲撞感,使她几乎失禁。吕雉鼻中发出“唔”的一声娇呻,然後便看到主人满是坏笑的面孔。
吕雉面红耳赤,握住粉拳往他胸前捶去。
程宗扬大笑着身体一抬,将她合身压在榻上,“我的小鸟儿生得这么美,当然要正面干才爽。”
吕雉一时心醉,仿佛身体都飘了起来。
心迷意乱间,只听主人说道:“来,亲一个!”
吕雉羞赧地闭上眼睛,乖乖张开红唇。
半晌没有感受到他的唇舌,吕雉疑惑地睁开眼睛,却见主人正满脸坏笑地看着自己,“主子要亲你的奶头,你张嘴干嘛?”
吕雉一时大羞,正待掩面,又被他捉住双手,放到腹下。
“把你的小嫩穴剥开,让主子观赏一下。”
吕雉红着脸,羞昵地说道:“不要……”
“一个贱婢,还敢跟主子说不?”程宗扬板起脸,“还当你是娘娘呢?在床上你就是供主子享乐的淫奴!让你浪给主人看,你就得浪!”
男人凶巴巴的口气中透出一丝委屈,“我在外面打生打死,好不容易回来轻松一下,还不让我爽一会儿?”
吕雉柔声道:“你用力干好了。”
“不干!我生气了!”
吕雉咬了咬唇,“你来摸我的奶子好么?”
程宗扬头一扭,“不摸!没兴趣!”
吕雉软语道:“不要生气了好吗?”
“哼!”
“我下面有点痛,”吕雉小声道:“被你胡子扎的……你看。”
程宗扬扭过头,只见身下的美妇乖乖分开娇腻的嫩穴,双手玉指按着玉户边缘,将柔艳而羞媚的处子性器整个剥开,绽露出里面湿艳的蜜肉,还有那只水汪汪的穴口。
程宗扬转怒为喜,“我就知道,雉奴最乖了!知道怎么让主子开心。”
吕雉娇靥泪痕未乾,她咬了咬唇瓣,满面羞态地娇声道:“主子,奴婢的浪穴好看么?”
程宗扬大笑道:“再浪一点!”
“主子看,奴婢的淫穴又红又嫩,还是娇滴滴的处子,只等着主子的大肉棒戳到奴婢的小肉洞里,给奴婢开苞……”
程宗扬笑道:“没想到啊,雉奴浪起来也惟妙惟肖的,在哪儿学的?”
吕雉不想说,在主人逼迫下才道:“奴婢那时候气忿不过,让那几个受宠的妃嫔演示过……”
程宗扬想起汉宫那条暗无天日的永巷。她身为正宫,却被天子视若无物,反而被几个妃子骑到头上,背地里嘲笑奚落,以吕雉的性子,一旦手握众妃生死,不狠狠报复回去才怪。
“看来你学的不少嘛。”程宗扬道:“来,这会儿给主子演一个。”
吕雉面露难色。
“我来说你来做好了,”程宗扬笑道:“请娘娘高抬贵手,一边被主子肏屁眼儿,一边拿你的处女屄自慰给主子看。”
吕雉雪白的胸乳起伏片刻,然後想到了什么,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娇媚地说道:“是,主子。”
她左手食中二指撑开淫穴,右手中指翘起,探入穴口,在红腻如脂的蜜肉间挑弄着,一边娇声道:“可惜奴婢腿不够长,不然就能盘在主子腰间,一边被主子肏,一边自渎给主子看。”
程宗扬畅想了一下那幅香艳的画面,然後省悟过来,一时间啼笑皆非。
吕美人儿自曝己短,是故意给自己一个念想,好拖杨妞儿下水。说不定自己存在心里,将来跟杨妞儿欢好时,也让她这么玩。
虽然知道是吕雉的心计,但想像一下此时身下如果换成丰姿秾艳,风情万种的杨贵妃,程宗扬不由欲火高炽,勃起如铁。
“贱婢,屁眼儿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