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到凌晨两是杜攻的打工时间。

这也是杜攻经常中午在学校补觉的原因，按照他的作息，每天睡觉的时间基本都是从两、三到早晨七，中午十二睡到午两，以及所有的数学课。

不管是数学课的内容还是数学老师又白又大又柔的声音，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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