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没有回答他之前说的那句话,而是将问题抛回给他。
“嗯、嗯哈……我也……”
她的声音被情欲渲染,声音断断续续,明明带着娇喘,却还是夹杂着不服输的针锋相对意味。
“我也以为……嗯、啊……以为你和姐姐关系……嗯……很、很好呢……嗯啊——!!”
很好,这话果不其然他,他抽送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只短短的一下,便又重重挺入。
这一下入得极其深,硬生生顶上了她敏感脆弱的花心,撞得她惨白着脸发出似哭非哭的尖叫。
滚烫的龟头嵌入花心,那处软肉止不住地哆嗦,一边分泌淫水一边战栗地咬住顶端。
他的呼吸也变沉重了许多……
她又哭又叫,但还是将未说完的话从牙缝中挤出去:“但你们……嗯啊……还不是,还不是……嗯哈,一次都……都没有做过……”
本以为他要否认,亦或者是像刚刚一样,干脆无视她说的。
却不想,他没有。
在连续用力撞了数十下,一口气将她送上高潮之后,他的动作慢下来,一边缓慢地在她身体里进出,一边慢条斯理地同她道。
“是,我和她没有做过。”
滚烫的肉棒抵开拼命喷水的甬道,抽送着淫水,往更深处挺入,再缓慢抽出。
她在高潮的灭顶欢愉中,听到他用微哑的声音道:“不过这好像并不能证明我和她关系不好吧,你说对不对呢。”
眼前仿佛被铺天盖地的白色侵占,她几乎望不见任何东西,也看不见他的脸。
只听到他沙哑的声音继续道。
“特别特别爱,也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