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不该将下述的事情写出来,因为那是百分百真实的关于我本人对
我妹妹做出的禽兽的行为,我时常回想起这件往事,心里就有一种十分真实的空
虚感,那种感觉像是马上要被带离这个世界,到了上帝那我肯定是要下地狱的,
因此就算是我个人的忏悔录,以此警戒后来人。
具体的时间我已经是记不清了,只记得那年我应该还在读初中,十五六岁的
样子,个子已经挺高了,在家里我有一个妹妹,她要比我小一岁,也就是在我出
生一年以后她又紧接着出世了。
在我父母的那个年代似乎对于生孩子有着异常的狂热,优生优育什么的好像
根本不在考虑的范畴里面,这种情况尤其是在乡下农村居多,因为多生一个就代
表了家里以后会多一个劳动力,那对于生活是有极大的改善的。
而按照我父母的说法,他们是担心只有我一个人在这世上实在太孤单了,等
他们离开以后我又能跟谁倾述心事呢,除了我的下一代又有谁跟我有着血脉的联
系,因此才有了我妹妹。
然而事与愿违,我的这件话不是说妹妹没有生下来,相反她平安出生了,但
她的到来让家里蒙上了一层阴影,这种发现是在她开始学说话和走路的那个年纪
才出现的。
父母很快地发现自己的小孩相比较同龄的别人家的小孩似乎要迟钝一些,说
话不清不楚的,眼神也没有那么明亮,迷茫地看着四周,一点没有对这个世界的
好奇,走起路来也是东倒西歪的,站都站不稳。
这些事情不止是父母发现了,也让隔壁邻居们发现了,而且消息肯定也是从
他们那里流传出去的,最后全村人都知道了一件好笑和怜悯的谈资:xx家那个
小女儿脑子不太好,有问题的。
这样的谣言在父母面前或多或少,或隐晦或直接地被谈论起,作为父母听到
这样可气的话当然是十分愤怒,可他们又不能找人去理论,毕竟还没有人直接踢
上门来大肆地嘲笑他们。
父亲跟大部分的中国男人一样,是一个内敛的男人,话不太多,有了心事也
是憋在肚里不说出来,他尽管心里难过但又没有办法,只好早出晚归,尽量少地
和村里人遇见,只要没听到就可以当作没有这回事,也算是一种自欺欺人的好办
法。
母亲则是在家做些闲散的活计,一面操持着家里一面要带我们兄妹俩,我特
别地记得我那时候想要出去玩,母亲看着我表情十分的犹豫,她有时也会很婉转
地叫我留在家里不要到外面去了,我那时候正是好动的年纪,哪里听得住劝,心
里还暗自思忖出去玩能有什么危险的,这村子里哪个我没去过。
而后我自己却发现异样,每次我在外面跟村里小孩在空地上玩闹时,那些坐
在外面闲话聊天晒着太阳的妇女们就会对我指指点点,凑在彼此的耳边窃窃私语,
用一种极其让人厌恶透露着奸诈狡猾自以为是的眼神看着我,让我十分的不舒服,
我当时想不出来原因和答案,但农村人那种敏感的神经让我也变得不愿意到处乱
跑。
父亲的作息还是十分的规律,不到夜里十一点多是不会回来的,回来以后低
沉着嗓子,像是喉咙干哑难受极了,而母亲则在一旁小心地伺候着,为了省电费
桌上点着一支蜡烛,热了几盘小菜,两个人说话的声音都小声极了,轻的连蚊子
扇舞翅膀发出的声音都比他们来的大,这是我小时候另外一副很深刻的记忆。
后来家里的条件在父亲这样努力工作的情况下得到了极大的改善,竟然在城
里买了房子,让村里的人更是眼红了,对于妹妹的恶毒流言又一次盛行起来,就
在我们要搬离那个住了七八年的小木屋的那天。
父亲终于是忍不住了和隔壁一个婆娘吵了起来,起因当然是她阴不阴阳不阳
的说话有关,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父亲和人吵架的样子,脖子都粗了一圈脸色涨红,
咬牙切齿地十分激动,而那婆娘仗着自己丈夫在身边,反抗起来也十分的强硬,
我坐在搬家叫来的大卡车的车座上连气都不敢大喘一下,心里担心着父亲会不会
和那个男人大打出手,之前村子里就发生过,因此口角而打死人的事情,怎么处
理的就不知道了。
后来还是来了一个有威望的中间人劝住了两边,那人算是公道帮着父亲这边,
又因为他在村里的威信和年龄,那对夫妻自然不敢多说什么,唯有在我们离开的
时候发了疯地死瞪着我们的车
辆,嘴唇还在上下飞舞着。
来到了新家之后,我有种说不出的畅快,新鲜的空气、宽阔的街道、彬彬有
礼的邻居、可爱的邻家女孩,不止是我,我能够明显地感受到连父亲和母亲的心
情也是一样的愉悦,那晚父亲说了很多话,特别的大声,母亲也是,还喝了酒,
菜是我见过的最丰盛的一次,是从外面饭馆里叫来的,别提有多好吃了。
第一次睡到了这么柔软舒适的床上,我忍不住在上面翻了好几个圈,那刚清
洗过还带着雕牌洗衣粉的清香的床单是多么的好闻。
「哥哥,你在干什么。」
妹妹一脸天真无邪的笑着看着我,手里还拿着她破旧的布娃娃,那是很早以
前爸爸买给她的,妈妈一直舍不得给她再买个新的。
「小妹你也来试试,可好玩了,真的,你上来试试看,这床真软。」
妹妹痴痴地笑着,那时候的她已经差不多有十四岁了吧,已经是小姑娘了,
个子都快追平我了,但她的智力水平却还给人一种在上幼儿园的感觉。
「我来了,我也要玩。」
妹妹穿的是一件印着碎花图案的浅色无袖连衣裙,那时候的生活条件比较艰
苦,往往一件衣服要穿几年,女孩子在小时候身体发育的特别快,所以那件连衣
裙在妹妹穿了快有两年的时候,已经不太合身,裙摆已经到了膝盖以上,整个裙
子更像是一件紧身衣,腋下部位的肉都被肩膀的那根吊带勒了出来。
妹妹爬到床上后就像刚才的我一样忍不住把这柔软富有弹性的席梦思当作了
弹簧床在上面弹跳出来,她一边跳一边笑,我刚才玩累了就坐在一边看着她
玩,她每跳一下那裙子的裙摆就随着她的动作而上下起伏,我一开始没注意,后
来才突然发现了这件事,那丰腴雪白的大腿根每一次的出现都让我的心不由得一
紧。
农村里的少年少女对于性爱的启蒙是比较早的,因此那时候的农村大家住的
都是自建的小屋子,木头搭成的,隔音效果非常差,到了半夜总能听到一些奇奇
怪怪的声音,心里难免就有好奇,我们常玩在一起的小伙伴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那个叫操屄。」
我们一群人才知道了这个专有的名词,原来这个叫操屄呀。
从此,每当夜里我听到父母的房间里再次发出那种闷哼声的时候我就知道,
他们又在操屄了。
我也是从那个时候起对于女人的身体有了好奇,但毕竟身边的女人里面只有
母亲和妹妹两个是朝夕相处的,母亲是个非常保守的农村妇女,就是到了夏天都
穿着长袖子的衣服,在家里也是严防死守,洗澡的时候是要关上门的。
我偷偷试了几次去门缝里偷看,缝隙太小光线太暗什么也看不到,还有一次
被妹妹在背后叫了一声差点就被母亲发现,其实是应该已经被发现了,我隔了一
段时间再去看得时候,突然发现连那条缝隙也不知道被用什么东西堵住了,一点
光都不透,我心里明白那肯定是母亲做的,她知道我在偷看她洗澡。
我那阵子特别的早睡,就是怕撞上父亲回来,我怕母亲把这件丑事告诉了父
亲,那我的小命就不保了,就这样担心了好长一段日子,好在母亲并没有这样做,
也因此我再也没有去偷看过她洗澡。
至于妹妹,我那时候压根就没把她当女的看待,就是一个跟在我屁股后面跑
的小屁孩,在我的眼里她是没有性别的,既不是女的也不是男的,就是妹妹。
而当我看到了她那雪白的大腿后我才猛然间意识到,妹妹原来已经长这么大
了,已经快跟我一样高了,她的胸前已经开始出现了小馒头,在那件窄小的连衣
裙下尤为明显。
大概是跳累了,妹妹瘫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边喘气还一边笑,
她毫无戒备地盯着我笑,我一时有些看呆了,然后就是一股悔恨涌上心头,心乱
如麻。
「哥哥我们再玩吧,这次我们一起跳高高,看谁跳得高。」
我心里有愧连看她一眼都不敢,此时恰好母亲在楼下喊我们睡觉了,搬了新
家以后,其实是有多余的房间的,已经足够我们兄妹俩一人一间房,但妹妹打小
就跟我睡在一起,就连之前也是,所以她对我有很强的依赖感,任凭母亲怎么哄
她骗她甚至是威逼她,妹妹始终不肯松开抓着我那床被子的手。
她的哭声让父亲难受了,加上今天是搬家的好日子,实在不宜哭哭啼啼闹得
全家不愉快,父亲便说随她吧,这事以后再说,得到了
父亲的允许妹妹顿时破涕
为笑,笑容里是那么的干净。
我想母亲是很难做的,她一方面希望能通过严格的教育、多一倍的练习让妹
妹快点追上同龄人,一方面父亲对她的偏护又让母亲时常气馁。
母亲临走前很忧心地看了我们一眼,她挪动脚步好像想说些什么,欲言又止,
最终还是没说出来,带上门以后就在门外喊了一句早点睡。
到了夜里我始终是睡不着,身边就躺着妹妹,她已经早开始打呼噜了,我回
想刚才那一瞬间所产生的邪念,背后就发凉心里就难受,我怎么能对自己的妹妹
有那样的想法呢。
到了后半夜,我被尿给憋醒了,迷迷糊糊地走下床去撒尿,在乡下的时候家
里为了省电都是点的蜡烛,夜里起床月光特别的亮,加上小孩子视力好都不需要
再点灯就能去上厕所,到了这个新家我一下没改过来这个习惯,借着月光摸着黑
就下了床,到了卫生间去撒尿。
回来的时候经过父母的房间,特意地看了一眼,因为我好像听到了响动,我
的头脑一下就清醒了,他们又在操屄了。
可这回换了新家以后,房间都是水泥墙,门都是实木的,一点缝隙都没有,
我是不可能看到的,这么一想干脆就回去了。
回到房间刚爬上床才发现,妹妹的上半身被子已经被她自己踢到了下面去,
月光透过那没拉紧的窗帘偷偷爬了进来,落在了她的脸上和肩膀的部位,那一切
是那样的美丽,而我竟然又产生了罪恶的想法,看到了她穿着白色小背心而鼓鼓
的小胸口,我心里开始发痒,有种说不出的扭曲的快乐。
只是看一看,看一眼就好,我心里的另一个想法开始这样悄悄说着,把我一
点点往前推,知道我的鼻子快要碰上妹妹的胸部了才停下来。
我的眼睛距离妹妹的胸部就不到一个指头的距离,那么近距离地观察她的身
体最为隐秘的部位,我的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
那对小笼包已经初具规模,白色的背心很好地显露出她们的形状,在月光的
照映下妹妹的脖子、脸颊、手臂上的肉都散发着光芒,像一颗美丽剔透的水晶葡
萄让人直想一口亲上去。
但我那时始终没有那么做,我忍住了自己的欲望,告诫着自己这是最后一次
了,以后可不能再多想了,拉上了被子窝到角落里去睡觉。
一个人说最后一次的话,那肯定不会是最后一次,他会找各种借口给自己制
造着下一次最后一次,时间就发生在大概两三个月后。
虽然搬了新家,但父亲还是早出晚归,到了城里日常的花销自然比在农村要
大得多,不努力赚钱的话一家人就要挨饿。
那是夏季的一天中午,我不记得母亲当时去做什么了,反正不在家,家里只
有我和妹妹两个人,换了新的环境,本来应该是再不用担心什么能够无所顾忌地
出去玩才是,但父亲担心路上的车多,不比农村,没有他们大人在身边实在危险,
所以基本是不允许我们私自出门的。
另外一个应该还是妹妹的问题,就是换了新的地方,如果不常见面的话,我
想是没有人能够发现有关妹妹的秘密,那么阻止她单独出门或者我们两个一起出
门就是最安全的解决办法。
「哥,我们今天玩什么呀。」